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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詩謙戰“疫"詩歌系列作品評論選要
 來源: 日期:2020-3-25 16:56:13 

從傷痛中噴涌出的心聲、美聲、震聲

——讀當代著名詩人葛詩謙戰“疫”詩歌有感 

陳愛蓮

“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庚子年冬春之“時”,全國人心所系之“事”,無疑便是倏忽而至、來勢洶洶的新冠肺炎疫情。疫情中,我們看見災難和不幸、傷痛和死別,也同樣看見堅韌和偉大、光明和重生。

“多難興邦”!每次災難背后最終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是“戰無不勝”的精神財富,從容和尊嚴,安全和幸福,都來自于民族的強大和自信。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處置、1998年特大洪水抗擊、2003年非典疫情抗擊、2008年汶川地震應對等多次典型事件雄辯地證明,這些危及人們向往美好生活的厄運,反而凝聚成了中國人不甘屈服、為自己贏未來的決戰決勝的強大精神動力。

這次的疫情挾帶著人間所有的丑陋與美好當頭壓下,葛詩謙先生的靈感正是在這樣的壓迫中,噴涌而出,化為我們眼前的金聲玉振的詩篇,發出這一特殊時期作為詩人向這個世界最嘹亮的宣言。

上世紀90年代,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拜讀到葛老師刊載在《人民日報》、榮獲中宣部大獎的長詩《中國,是自豪的東道主》。這篇專為第11屆亞運會創作的主題詩,向全世界展示了一個友善、現代、開放、包容的中國。讀完后,文化自信和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真正與葛老師的相識,源于他15年前對本人的一次訪談。隨后,其撰稿20000多字的報告文學《映日美蓮贊無雙》在相關主流媒體刊載。彼時,該專稿是對我所帶領的團隊創業10年以來的一次全面展示,以詳實的數據,細膩的筆觸,生動的案例,解碼我們企業“戰略引企、文化領企、人才強企、科技興企”,最終成為全球細分行業領跑者的密鑰,讓更多人認識了國際化進程方興未艾的萬豐集團。

之后,我與這位良師益友保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友情。葛老師會斷斷續續將其新作新著寄送給我,并每次都謙虛地要求我多提寶貴意見,我總能為作品中折射的家國情懷和正能量所感動。偶爾也與葛老師在北京小聚,相談甚歡,交流世界經濟相關走勢,暢談中國民營企業在改革開放背景下的發展前景,他也會給我提一些有關萬豐企業文化建設方面的意見。

這次疫情期間,葛老師也關心著我們萬豐集團在疫情防控和復工復產方面的情況,還將他每次新創的抗疫詩歌與我分享,并建議將之融入萬豐企業文化建設中。我總是一氣呵成讀完葛老師的戰“疫”系列詩歌,深深感受到其中蘊含的三方面力量。

一是啟人思考的深邃。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指出:“文藝是鑄造靈魂的工程,文藝工作者是靈魂的工程師。好的文藝作品就應該像藍天上的陽光、春季里的清風一樣,能夠啟迪思想、溫潤心靈、陶冶人生,能夠掃除頹廢萎靡之風。”

這次疫情是一場大考,也是一面鏡子。越是在災難面前,越能體現一個民族的自信心。大面積的恐慌,無緣由的謠傳,根本在于心里沒有底氣,對國家和民族有沒有信心。一個民族的自信,不僅僅體現在和平時代的志得意滿,更體現在困難時的堅守、堅強和冷靜。這些才是靈魂的高貴和文化的底蘊。在這場戰“疫”中,以文載道,為人民提供源源不斷的精神力量和思想啟迪,是詩人該肩負起的責任與擔當,這在葛老師的作品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擊刺可穿甲/橫豎挑乾坤/一串譫語被寒光戳穿/一則讖語被寒光戳穿/地心之血沖破結痂僨張”,這是葛老師對“佐證一個民族的強大和基因”的堅定回答。從“有災難,就有青春逆行/有死亡,就有生命誕生”的辯證思考,到“錯別字和任性/欲望,權力和那些個貪婪/豈能再隨意裹挾莫名的異駭”的振聾發聵,從“晶瑩自已也晶瑩世界”的淳樸心曲到“小我大乾坤/神行乃瞰宙”的豪情高歌,都讓我一路讀來,一路思索。

二是妙筆生花的純美。追求真善美是文藝創作的永恒價值。“藝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動心,讓人們的靈魂經受洗禮,讓人們發現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靈的美。”葛老師戰“疫”系列詩歌,上承中華古典詩韻,又糅合了他特有的語言藝術風格,一唱三嘆,兼備“微婉之情、灑落之韻、抑揚頓挫之氣”。他用愛的語言,向中國美學精神禮敬,繼承和弘揚中華民族直面災難的大智大勇、頑強抗爭的人文情懷。

“逆行,行大義之義/向死,擇慨然之慨/淚灑一顆/也要涌作長江源頭/血拋一滴/亦能澎湃不朽大度”,讓我讀到了“逆行者”的正氣凜然。《大覺寺的白玉蘭》《梅心》優美古典;組詩《戰“疫”:擊不碎的玻璃心》清新雋永;《長江呵,三月說出我的愛》磅礴縱橫……葛老師的文字就像照相機按下精準的快門,把這個特殊的春天里英雄的城市、英雄的人民都恰到好處地收入鏡頭,凝成一個個純美的段落,讓讀者沉浸其中,目眩神迷。

三是動人心魄的情感。我對作詩、評詩并不擅長,但這并不妨礙我,以及許許多多和我一樣的讀者被詩歌打動。因為好詩中的情感是可以跨越時空、直抵心靈深處掀起波瀾的。“凡作傳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傳世之心”。白居易的詩連他家中的仆人都能解讀,絕不僅僅因為語言的樸素明快,更因為大詩人和老仆盡管際遇和才華天差地別,但依然有一樣的情感共鳴。

葛老師的詩也是如此,很能夠抓住讀者的心。這是他向抗疫現實靠攏,深入觀察和把握黨中央堅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的決策部署和顯著成效,了解抗疫一線和身邊可歌可泣的抗疫事跡,以及普通老百姓的悲歡離合故事。當讀到“緊緊裹著防護服的天使/看不出靚美/辨不清俊麗/年輕的女護士呵/ 眼鏡片上,有液體逸動/兩顆水珠泛起了水汪兩粒……快去擦擦你的鏡片吧/母親心疼瞧這個模樣的你”這樣的詩句時,身為母親、身為子女、身為在疫情中日日夜夜為“最美逆行”的白衣天使們感動而祈禱的每一個人,怎么能不心中一顫?詩人的魔力,就在于把這“一顫”用最精微的詩語捕捉住。《京都,庚子春頭雪》里“有一種疼/已剜了我的心/真的有一種痛/已剖了我的魂”,則是全國人民的悲憤感同身受。

“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前線無數英雄勠力同心,抗擊大災大難;后方千千萬萬的“葛詩謙們”,堅守在文藝戰線上,爭做疫情防控的“踐行者”“引領者”“宣傳者”“監督者”,以藝載道,用特有的方式書寫大愛大美,或以詩鼓勁,或以歌為媒,或以曲傳情,或以墨抒懷,或以畫言志,為時代英雄譜寫贊歌,為戰勝疫情加油鼓勁。在葛老師的詩歌中,我們最能體會到的是,什么樣的災難都擋不住春天的腳步,抗疫必勝!

這就是葛詩謙的詩帶給我的感受,正如他的名字——歌(葛)以詠志、詩禮傳家、謙遜向上。在黑暗中溫暖自己的同時也照亮了別人,為抗疫作出了另一種形式的貢獻。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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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愛蓮,萬豐集團黨委書記、董事局主席,管理學碩士,經濟學博士。當選十七大代表,第十二屆、十三屆全國人大代表。現兼任全國黨建非公專委會委員、中企聯副會長、全國工商聯執委、浙江省工商聯副主席等社會職務。先后榮膺全國優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者,全國五一勞動獎章,中國經營大師、全國優秀企業家、全國三八紅旗手、中國十大女杰、首屆全球浙商金獎等多項榮譽。



情懷·詩魂·感恩

讀當代著名詩人葛詩謙疫情詩有感

石鐘山  

在這個落雪的季節里,正當人們沉浸在歡樂祥和的傳統佳節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打碎了全國人民的溫情之夢。焦慮,憂郁,無助,疫情中的人們心在滴血……

也有這么一位詩人,在京都的北郊,背靠燕山的山腳下,望著窗外茫茫的落雪,他想到了故鄉的雪,童年的雪,想到了湖北的疫情,想到了身邊的疫情,久違的詩感,重又在心頭點燃。為疫情,為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為了自己的責任,他連續熬了幾個通宵,寫下了一系列為抗疫精神鼓與呼的詩篇。肺腑衷腸,堪以真理之維、濟世之懷,成為疫情防控阻擊戰中的重要力量。《京都:庚子春頭雪》。京都的太陽,亮著/卻沒撞響金屬聲音/靜靜的,靜靜的/只有雪落—沙沙/是的,有一種疼/已剜了我的心。真的,有一種痛/已刨了我的魂。

詩人的心在痛,和全國人民一起疼。詩謙是吃過苦的農家孩子。三十年前因為文學來到了北京,到京后,為了生活暫且擱置了純文學,一直做報人,帶領記者創作團隊,為中國企業著書立傳,秉筆豪歌。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詩謙主要策劃了《構筑企業形象工程:中國龍,走向新世紀》大型報告文學宣傳工程,秉承樹立“企業的社會形象、品牌的市場形象、企業家的人文形象”,采編覆蓋了整個中國知名企業。

這種弘揚正能量的主旋律報道,尤其是獨到的視角,全方位、多角度、深層次的采寫思路,吸引了無論是國企,還是民企的廣泛關注,他們也被這種堅持輿論引領的創作所感動,紛紛鼎力支持。這在當時的新聞界、文學界、經濟界乃至于政要界都產生了重要影響。并為此持續了十幾年,掀起了為企業和企業家秉筆豪歌的巨強音。

恰恰在那時,他首次提出了獨到的“兩前文學”理論,直至中國市場經濟建設最前沿,直至中國現代企業制度改革最前端,并成為堅定執著的實踐者。

但這次疫情,讓他的詩情再一次迸發,為了書寫心中的疼,以雪言志,在雪中讓他的詩魂飄舞。只有落雪—沙沙/充耳未聞梅香四灑/疫死他人,我夢泣/疫死他人,我魂煞/屋檐上倒垂的冰溜子,難不成便是京都的淚?/沙沙,是一種梵語/沙沙,是一闕善跋/誰的疼都是我的痛/誰的痛都是我的疼……

詩人悲憫的情懷,是心與苦痛相連,與疫情中的人們相伴。一位哲人說,沒有情懷的詩人寫不出好詩。這句話是真理,好詩人就要有情懷。詩人的情懷不是花花草草,小橋流水,更不是男歡女愛,而是人民的痛苦,人民的心聲。“你的疼就是我的痛/你的痛就是我的疼。”詩謙把自己的痛和疼寫在了紙上,疼在了心里。

詩不僅言志詠物,更會能讓人們看到希望,感受到力量。昨天的故事里/站不出今天的英雄/今天的細節中/偉岸挺起高山和俊杰/那個吹哨人無辜的倒了/誠如—抱薪者。《三鎮邂逅雷打雷》

“說不說話,故事都在心底;封不封禁,心夢依次伸展。”詩謙如此說,一路筑夢,一路逐夢。

詩謙來京后,結交了五湖四海的朋友,每每在一起閑坐時,聊起朋友他總是把朋友的優點掛在嘴邊,哪怕只有一丁點好處,他也會念念不忘。詩謙知恩感恩,用一顆深埋的詩人之心,感受著外界的溫暖,他也把自己的火熱傳染給每位身邊的朋友。他又有自己的原則和善惡的評判標準。善良是善良者的安魂曲/勇敢是勇敢者的赴死書/無恥是無恥者的死魂靈/卑鄙是卑鄙者的遮羞布(口占)。詩人用他的詩宣告著自己的善良和仇恨,以及不齒。他用詩點亮了別人,也點亮了自己。在死亡之中燃燒生命的涅槃/在心理上吹醒中國的春天。他的愛與憎,善與愛都在他的詩中流傳。在他的一首歌頌護士的詩篇中寫道:為誰艷/為誰醉/為誰傾/為誰倩影/山刀韌,大野莽/淡妝去唇紅/臘月花語濃/崖畔笑慌恐。《梅心》

“未哭淚噙笑,獨綻雪中妍。”詩謙在《梅花,為英雄城代言》中寫道。梅花是武漢市市花,也是恰如其分的表達了武漢人的抗疫精神。

許多年以后,人們還會記得2020年初春這個多災多難的時期,希望在這個季節里,讀到詩謙為疫情而寫的這些詩語里,給人們帶來振奮和更多的希望還有愛。詩人用自己的情懷度量著人生,也用自己的詩魂打動著我們。詩謙也會感恩每個讀他詩的朋友們,正如他對待現實中的朋友一樣,念著別人的好,把一點情也記在心間。假以時日他會把自己更大的熱情回報給他的朋友們。

詩謙是一個頗有正義感的詩人,他的憂思里有著人們。《雨夾雪,天缺無殤》——雨,似淚雪,為殤。誰先扯破時序的線段,打濕了中國的面龐。借陰翳之風,抹一地皺褶和沮喪。兩個季節混淆了,迷濛中的穹頂之微。讀不岀是太陽,還是月亮。兩種表情被涂鴉著,兩種意念被裹脅著,粘粘的,澀澀的,離亂之于人禍,亂了來向,亂了初心,亂了去路也 亂了申張。……不是哪位天使都青睞斷翅,不是哪個英雄都渴求悲涼,每一滴眼淚,都該彌足珍惜。每一片心緒,都該載負安詳。累贅的形式實在顯得多余,韶華難復,三陌陰陽,哪有那么多歸來還是少年,生命不在乎廉價的歌唱。

詩謙的抗疫詩歌作品,引起了詩歌評論界、文學理論界、新聞界、小說界、戲劇界,以至于企業界、律師界大咖或國手紛紛點評,有人說他的作品喚醒了沉睡的、抑或是無病呻吟的中國詩歌;有人說他的詩有雪魂、有詩魂、有靈魂;有人說詩謙能夠讓中國詩壇再次迎來崛起的春天……

這也在詩壇掀起了“葛詩謙現象”,他深受鼓舞,更加關注生命和生活,又通宵達旦創作了反映戰地“小黃花”的青春、愛情詩作《蔻蔻梢頭二月初》《眼鏡戴上防護鏡》《擊不碎的玻璃心》《情網傳愛不迷茫》四首佳作。

詩謙在為武漢戰“疫”的一位女護士寫下的《眼鏡戴上防護鏡》中寫道:亮晶晶的,有兩滴水珠兒,在滾在滾,在動在動。年輕的女護士呵,是奔忙的汗水還是思鄉的淚?或是因疲憊而幻彩的夢令。姑娘,我沒看見你黑黑的眼睛。

詩謙心明眼亮;詩謙夢舞時代。祝愿他一切都好。

2020年3月1日 于洛杉磯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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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鐘山,作家編劇,訖今共發表長篇小說三十五部,中短篇小說二百余部篇。電視劇三十余部一千余集。代表作巜激情燃燒的歲冃》《幸福像花一樣》《軍歌嘹亮》等,作品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飛天獎,北京市政府文學獎。享受國務院專家特殊津貼。



情懷﹒格局﹒時代

--品讀葛詩謙《庚子2020:三楚亮魂(兩首)》有感

王信川

詩歌之于文學,如明珠之于皇冠。中華五千年悠久文化,涌現了不計其數的名篇佳作,但最令人眩目的無疑是一首首經典詩歌。高度凝練的詩歌散發出難以抗拒的魅力,對中華民族的文化傳統、風俗習慣、思維方式都產生了深刻影響。但近年來,隨著生活節奏加快、消費文化崛起、社交媒體勃興,當代詩歌卻趨于平庸,甚至走向沒落,對社會施加的影響和效應日漸式微,以至于一些有識之士不禁感喟,這不是一個詩人的時代,當代詩歌的未來在哪里?

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衡量一個時代的文藝成就最終要看作品。對于一位詩人來說,創作是中心任務,作品乃立身之本。實踐充分證明,唯有把握時代脈搏、直面重大事件、揭示重大主題,才能創作出溫潤心靈、啟迪心智,傳得開、留得下的壯美詩篇。

庚子年春,新冠肺炎疫情悄然來襲,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我國發生的傳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圍最廣、防控難度最大的一次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隨著多國新冠肺炎確診患者人數爆發式增長,疫情迅速全球化,已經成為人類共同面臨的一場災難。在這場沒有硝煙的“世界大戰”中,各行各業、各界人士眾志成城,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傾力投入。危難時刻,本是文藝界大展身手、擔當作為的大好時機,但遺憾的是,文藝大咖們大都熟視無睹,無動于衷,成為袖手旁觀的普通網民。

天若有情天亦老。面臨這場突出其來的災難,中國人民迅速動員、全面組織,展現出的一方有難、八方支援,舍我其誰、守望相助的人間大愛,世界也為之點贊。疫情之下,有一位詩人徹夜奮筆疾書,以詩紀實言志,創作了22首戰“疫”系列詩歌作品,發出了億萬中華兒女風雨同舟、共克時艱的時代強音。他,就是軍人出身的黑龍江籍著名詩人、作家葛詩謙。

通讀葛詩謙的戰“疫”系列詩歌,字里行間洋溢著濃郁的家國情懷、高遠的視野格局,筆力雄健、情感飽滿、自成一格,不啻為抒寫這一偉大時代的壯美詩篇,傳播了一種別樣的溫暖和感動。隨著戰“疫”系列詩歌在各類媒體平臺紛紛刊發出來,網絡空間迅速激起強烈反響,文藝界人士主動撰寫評論,網友們紛紛留言互動。大家一致認為,葛詩謙的戰“疫”系列詩歌堪稱“中國當代詩歌的報春花”,在這波瀾壯闊的新時代,必將喚起人們的詩歌記憶,重塑人們的詩歌信仰。

詩歌在春天的中國蘇醒,給人們帶來無限憧憬和力量。我們深信,在葛詩謙戰“疫”系列詩歌的引領下,中國當代詩歌的花朵將徐徐展開葉瓣、綻放美麗,不斷激發向上向善、同心筑夢的精神力量。

濃郁的家國情懷

中國是一個具有深厚文化底蘊的文明古國,千百年來文人墨客借詩言志、以文詠情,詩詞歌賦成為表達家國情懷的重要方式。無論是《禮記》里“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文理想,還是《岳陽樓記》中“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責任擔當,抑或是《病起書懷》中“位卑未敢忘憂國”的使命驅動、《示兒》中“王師百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忠誠執著,其中蘊含的家國情懷攝人心魄,在一代代炎黃子孫的內心深處打留下了深深印記。

歲月不居,時光流轉,如今深入骨髓的家國情懷已經成為中華民族的生命自覺和文化承續,始終流淌在每一個文人士子的筆底心頭。當然,這種深植于心的家國之情自然也在葛詩謙的筆底澎湃,在其詩歌中回響。其《庚子2020:三楚亮魂》之《荊楚,猶見屈原》,以屈原作為假想的主人公串起全篇,用屈原的精神和品格作為詩歌的骨架,化用《離騷》等屈原楚辭作品的辭藻、意象和境界,通篇都浸透著屈原“憂國濟民的三閭大夫”般的家國情懷。

該詩的引言用了《離騷》的句子——“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這是對時間匆匆流逝,光陰拋人而去的感嘆。詩中“秦時明月不復見/楚韻離騷猶在耳”,傳承了屈原的詩人精魂。詩中描述,“那位挺頸致遠/那位柄劍長嘯,立直脊梁/襟懷敞向民生,奮鏖瞪目/不懼來風的那個身影”,分明就是屈原的形象。 在獨白中,他呵斥病毒,“決不允恣意將生靈炭涂”,要借用艾草香“卻疾煞毒”,表達了同屈原當年一樣,愛護百姓、呵護家園的濃烈情懷。

 心中有大愛,佳作如花開。順著往下讀,詩中“災患,不是怨悱的理由/碑額不裂,民意自突兀”,以及“是屈原且不是古奧的三閭/是戰士絕不是悲憫的大夫”,描述了憂國濟民、慷慨大義的“逆行——行大義之義/向死——擇慨然之慨”的“大夫”形象,即從全國各地奔赴湖北的醫療救護人員。詩中也充滿了痛惜、悲憤、嗔怒等情緒,比如“眼淚是咸的,孩子別怕/噩夢是短的,母親別哭/庸懶一定會押上審判臺/貪婪一定會釘上恥辱柱/欺瞞一定會掛上曝光板/逃逸一定會寫上罰魂單”。詩人如此飽含深情,又如此仗義執言,主要源于對于國家和人民的熱愛,如同艾青以“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的詩句,展現了高尚的品格和胸襟抱負。

家國情懷是詩歌的永恒主題,是引領詩歌發展的主旋律,是發揮詩歌社會功能的正能量。換言之,一名真正優秀的詩人,必須具有博大的家國情懷,愛家庭、愛故鄉、愛祖國,時時刻刻把它們放在心上,為之哭,為之歌,并且使自己成為它們的代言人。毋庸諱言,如果仔細品讀葛詩謙的戰“疫”系列詩歌,就能夠為其迸發的正能量所感染、所鼓動。

高遠的視野格局

俗話說,格局決定成敗。古往今來,凡成大事者,必有大格局。只有擁有了大格局,才能做到為國為民、舍棄小我、成全大我。對于文藝工作者來說,自身的格局決定創作的水平,因此需要不斷“觀時勢、明方向,立人品、涵學養,拓視野、提格局”。

“取法于上,僅得為中;取法于中,故為其下。”習近平同志在文藝工作座談會發表重要講話時指出,文藝工作者要志存高遠,淡泊明志、寧靜致遠,不斷提高學養、涵養、修養,加強思想積累、知識儲備、文化修養、藝術訓練,努力做到“籠天地于形內,挫萬物于筆端”,為歷史存正氣,為世人弘美德,為自身留清名。

綜觀葛詩謙的《庚子2020:三楚亮魂》,其中一首《三鎮,懷劍的人》中,開篇 “懷劍者,何懼天缺/一越千年為蒼生乃決”,遠遠超越了兒女情長、男歡女愛等個人情感空間,而是站在“千年為蒼生”的高度,充分顯示了詩人的高遠胸襟。隨后,“把平凡演繹成非凡/將神圣交賦給平民/功成不必在我/全憑眾志成城/災難之戰,帥必親臨/躬民叩眾,俯首問鼎”,以高度凝練的文字描繪了全民抗擊疫情的壯烈畫面。再往后,用“敢對乾坤鑄新史/敢對時空對杯飲/一煞千年來去也/麾下億萬旌旗奮”的詩句,表達了詩人對于打贏疫情阻擊戰的必勝信心,給奮戰在抗疫一線的人們和隔離在家的人們增添了極大的動力和勇氣。

誠然,生活中并非到處都是鶯歌燕舞、花團錦簇,社會上還有許多不如人意之處、還存在一些丑惡現象。如果文藝創作只是單純記述現狀、原始展示丑惡,而沒有對光明的歌頌、對理想的抒發、對道德的引導,就不能鼓舞人民前進。古人云,“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發乎情,止乎禮義”。在戰“疫”系列詩歌中,葛詩謙用現實主義精神和浪漫主義情懷觀照現實生活,用光明驅散黑暗,用美善戰勝丑惡,讓人們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夢想就在前方。

葛詩謙的創作實踐和經驗表明,只有走出方寸天地,走進大千世界,善于在大的背景、大的方位下思考問題,把握為人從藝的方向和坐標,不斷開闊視野、提升格局,才能邁向高遠深邃的藝術境界。

抒寫時代壯歌

社會進步、技術發展,讓我們進入全新的信息時代,也讓詩歌這種曾是少數精英寫作的“文學皇冠”藝術,變成了大眾傳情達意的工具,但泥沙俱下、魚目混珠,當代詩歌創作與發展面臨巨大挑戰。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真正熱愛詩歌并堅守詩歌精神的詩人們,需要努力回應時代呼喚,滿腔熱情地創作反映新時代、新生活的優秀詩篇,這才是一位大格局詩人的自覺意識和時代擔當。

追求真善美是文藝的永恒價值。藝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動心,讓人們的靈魂經受洗禮,讓人們發現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靈的美。在葛詩謙的《庚子2020:三楚亮魂》之《三鎮,懷劍的人》中,“夢,亦中國夢/情,抒人民情/懷劍的那個人/就是這中國的世紀驚喜/那個懷劍的人/既是這人民的至高崇信”,以及“蘭幽佩雅,予心訝焉/玉琢款帶,絲縷滌塵/飄展恒遠的蒼生和民意/飄逸等衡的日月和星辰”等優美詩句,傳遞了向上向善的價值觀,引導人們增強道德判斷力和道德榮譽感,向往和追求講道德、尊道德、守道德的生活,從而讓我們民族永遠健康向上、永遠充滿希望。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精神。如果沒有共同的核心價值觀,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就會魂無定所、行無依歸。為什么中華民族能在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生生不息、薪火相傳、頑強發展?重要原因就是中華民族有一脈相承的精神追求、精神特質、精神脈絡。可以說,葛詩謙的戰“疫”系列詩歌,抒寫了時代前進的壯麗詩篇,引領了新時代的新風氣,弘揚了中國精神,凝聚了中國力量。

詩文隨世運,無日不趨新。詩歌創作可以放飛想象的翅膀,但必須腳踩堅實的大地。陽春三月,以葛詩謙的戰“疫”系列詩歌誕生為起點,當代詩歌必將逐漸蘇醒,產生更多更好的無愧時代的偉大詩篇。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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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川,新聞學碩士、法學博士,資深媒體人,品牌宣傳專家。在經濟日報社工作十年,主任記者、財經采訪室主任,曾獲第十七屆中國新聞獎一等獎、經濟日報“十佳記者”等榮譽。代表作有《民企海外上市的隱秘通道》、《試藥驚魂》、《藥蟲兇猛》、《中國財經黃埔》、《南方證券真相》、《義烏圈地狂潮》、《增長的末路》等深度調查報道。現為某大型金融機構品牌宣傳高級經理。



史家視角  哲人睿思

——當代著名詩人葛詩謙熾情戰“疫”組詩評析 

朱紅赤 

己亥與庚子之交,一場百年不遇的瘟疫,發于武漢,釀于荊楚,數日之內,便彌漫了神州大地,其來勢之迅疾,為患之猛烈,史上罕見。為應對這個被稱作為“新冠”的病毒的來襲,舉國上下同時采取了一致的行動:封閉,隔離,幾乎一切停擺,億萬黎庶憂心如焚,人們的節奏、心緒基本同一化,豈止是“步調”,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達到“一致”。這在一個有著十四億人口的大國,甚或包括世界諸洲列國是絕無僅有的另一種“壯觀”!

這是舉國上下全民一致的“戰“疫”戰爭”,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置之度外的大戰。雖然我們看不到硝煙,聽不見炮聲,然而,人類和病毒的激戰和搏殺卻是那樣的慘烈,真個是“兩軍蹙兮生死決”!

應對這場戰爭,人人不能置之度外,詩人更是肩其絕無旁貸之責,張“真理之維”,抒“濟世之懷”,秉筆疾書,引吭高歌,把詩歌作為進軍的號角,戰斗的武器,投入到這場全民戰“疫”之中。最近,《中國名家》網、《中國藝術》網等網絡平臺發表的當代著名詩人葛詩謙一組戰“疫”詩歌,是他用史家的視角關照,用哲人的思維架構,用熾熱的情懷書寫的,組詩吹起了戰“疫”的號角,唱響了時代的強音,在中國的詩壇上獨樹一幟。

以史家的視角關照這次疫情以及舉國上下進行的這場戰爭,是葛詩謙戰“疫”組詩的一個重要特色。這場大戰就發生在今天,就在我們的身邊和眼前,我們每個人都是這場災難的受害者和親歷者,同時,我們每個人也都是這場世紀大戰的參與者和戰斗者。然而,我們卻未必每個人都會把這場災難和戰爭深刻于骨,銘記在心。今天的現實就是明天的歷史,當今天的現實走入明天的歷史的時候,歷史是在延續,還是斷層?后人對待今天,亦如我們對待昨天,是銘記還是失憶?故此,直面這場大災,錄述這場大戰,則要求詩人必須以史家的視角去關照,去思索,去抒發。

白居易提倡:“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這里面的“時”當然是指現實,而“事”則是當前發生的大事件。其實,這兩句話未必不是“互文”的。如果我們把“時”、“事”、“著”、“作”四個字聯系起來,則是“時事”、“著作”。也就是說,無論文章也好,歌詩也好,當為時事而著作。從這個角度來說,寫現實也就是寫歷史,這也就是我們所謂的“史家的視角”。葛詩謙在錄述這場瘟疫的開端,用的的史家的春秋筆法:“庚子,趨向與大勢,不是叵測能夠簡單預言;2020——2020,一瓢舀起兩江水,杯茶三鎮香的這個地方,‘冠狀’病毒是乘虛而入的……”“一槍首義的武漢,就這么被晴雪染白思緒;九省通衢的中樞,就這樣被雪霽潤澤衰穴。”史家的視角糅合著詩家的情懷,于是便有了組詩中那鏗鏘而又悲壯的吟唱:“當是庚子須晴日,三鎮邂逅雷打雪!”

《舊唐書·魏征傳》云:“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用史家的視角關照現實,目的具有唯一性,那就是當現實走入歷史以后,讓后人能夠以史為鑒,銘記歷史。所以,詩人必須發出警醒:“必當為某種貫性啟迪,啟迪更多的理性和思考,啟迪更多的裁策和制約。”我們這個民族很優秀,然而也有劣根性,那就是經常“失憶”。古羅馬的先哲西賽羅有一句名言:“被一塊石頭絆倒兩次是奇恥大辱。”中國的老百姓也有一句俗語:“記吃不記打。”就說瘟疫吧,且不說百年前的那場堪稱“死神來了”的恐怖的大鼠疫,也不說六十年前“紙船明燭照天燒”的瘟神。且看,十七年前爆發的那場戕害神州的“非典”尚未煙消云散吧?可是我們忘記了,無論是遠的是近的,統統忘記了。所以,沒有警醒,沒有反思,沒有對策,因此,一場新的大疫卷土重來!面對著“一將無能旗染穢,庸者施庸蒼生怯”的危險局面,詩人泣血宣示:“別再拿忠魂替補丁了,斷腸黑白祭英烈。古琴臺,古曲新彈;晴川閣,晴邀四季;鸚鵡洲,萋碧吟哦……詩乎、歌乎?騷乎、辭乎?三鎮呵!三鎮,一則中國的庚子疫記,醒世醒人,杜絕費解!”一旦災疫過后,痛定思痛,會有反思,會有警喻,到那個時候,“痛心者必自痛,反思者必自誨,管它巫符讖語,正義自有擔當。”

詩歌是什么?詩歌是語言表達的一種高級方式。《毛詩序》云:“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因此,“詩言志”是古人賦予詩歌的一項重要使命。

既然詩歌是語言表達的一種高級方式,要“言志”,要抒發,所以必須要有思想,有溫度,有韻味,有意境。雖然說“詩無達詁”,但是,“一切景語皆情語”,好的詩歌必定是生于心,發乎情,明乎事,辨乎理,給人以激情,教人以事理。從這個意義上說,詩歌不僅僅是言情,還要教化,更要辨理。因此一首好詩若能夠進入哲理的思維,必定能夠進入最高的境界。葛詩謙的戰“疫”組詩之所以格局大,境界高,主要得益于他的哲人之思。亦即在狀物或敘事中,無不浸潤著深奧的哲理,總是能夠在對立中求得統一。

比如說,動與靜的關系。為了抗擊這場罕見的瘟疫,必須采取果斷措施,封城,封路,封門,封戶,我們這個泱泱大國頃刻之間便陷入了億萬斯年絕無僅有的沉寂。這是一種可怕的,令人窒息的“靜”。然而,每個人宅在家里,與世隔絕,這本身就是戰“疫”行動。更何況有專業大軍、白衣戰士、各路志愿者隊伍正在逆向而行,在前線與瘟疫和死神作殊死的搏殺。這更是一種“動”,轟轟烈烈,雄渾悲壯的大動!“當是庚子須晴日,三鎮邂逅雷打雪。”雪是靜的,任你再大的飄雪,也幾乎是落地無聲。而雷則是動的,挾著霹靂閃電,震天撼地。雷打雪,這一動和靜的交叉,不僅僅是武漢的戰“疫”圖,也是整個中國的戰“疫”圖。于是,“倦宿著,如封禁之門,被一只制式的銹鎖咣當鎖緊,張圓耳鼓也聽不到聲浪。慟徹之湖,凄徹之水,只能暗涌滿懷鏗鏘。”這又是一靜一動的互襯,大有“于無聲處聽驚雷”的韻味。

比如說,輕與重的關系。“是鼎重還是德輕?是德輕還是鼎重?”詩中的“德”指的是道德,“鼎”指的是權力。那么,治理一個國家,道德和權力孰輕孰重?對于這一詰問,詩人鏗鏘有力地予以回答:“唯品唯德唯才唯用,眾心向國,鐫大公。”道理應該是“鼎輕德重”,然而現實卻不一定是這樣子,當權者往往會把手中的權力看的太重。因此,詩人又發問了:“何言在上?何言在下?”“門,被粗鄙堵了,熏風和整馨香卻依然游走;不是所有的腳步全然被禁,足音,不是恐怖;口罩,不是道具;自己聽自己心跳,自己聽自己心音。人性呵文明,絕不允許權欲和貪婪放縱,侮辱尊守,沾污自覺。”在這場戰疫中,輕者自輕,重者自重,涇渭分明。

再比如,悲與壯的關系。葛詩謙戰“疫”組詩的最大特色是大悲而不喪志,雄壯而不叫囂。面對著這場大災難,詩人敞開了悲天憫人的胸懷:“那個吹哨人無辜的倒了,誠如——抱薪者倒在一線之隔的冷凝;那個被網念的人倒了,分明是——挑燈人倒在光明即至的臨界。”“誰的疼都是我的痛,誰的痛都是我的疼。”“是的。有一種疼,已剜了我的心;真的。有一種痛,已剖了我的魂。”然而,大悲不喪志,詩人是最能夠化悲痛為力量的。這種力量迸發出來就是投槍,就是烈火:“但,晴雪畢竟來了。無視短視的放肆,弱視近視或者恣肆,焉能患生寅夜的猖獗?”“索性,讓我們在心理上喚醒春天吧 !雨,就是雨。雪,就是雪。涅槃重生自會除偽揚善。中國呵!人們啊!舉起你健壯的手臂吧!呼喚,吶喊!喊天喊地喊太陽——我們要五彩的生活,不想要粘血的哭葬!”這是詩人發自于內心的吶喊,這吶喊是那樣的雄渾,壯烈!這不是簡單的政治口號,喚醒春天,涅槃重生,擁抱陽光,這是詩人一個人的意志嗎?不!這是億萬蒼生的共同心聲!

中華民族從來不缺少災難。戰爭,瘟疫,天災,人禍,沿著歷史的軌跡紛至沓來,使得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自有生以來便不斷地經受磨煉和錘鍛,直至凝聚,成熟,自立,自強。每一次災難的來臨,必有猛士拍案而起,挺身而出,仗義趨國,慷慨赴死。他們是風流人物,他們是壯烈之士,他們是民族的脊梁。因他們的存在,使得我們這個民族雄風烈烈,偉業煌煌,獨秀于世界民族之林。當然,這些猛士之中也包括我們的詩人,將鏗鏘筆觸化作銳利投槍的詩人,將一腔熱血化作熊熊烈火的詩人!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詩人不僅是吹哨者,更是吹號者。人們需要詩歌,時代需要強音。葛詩謙把一顆創作史詩的雄心,獻給我們這個史詩般的偉大時代,向黨和人民遞交了一份神圣的答卷。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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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紅赤,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編劇。主要作品有:京劇《趙王與無容》、《靺鞨春秋》、《趙一曼》、《魂斷五國城》、《霜劍摧花》、《清明案》、《細腰宮》、《盛世寶鑒》、《大愛無疆》、《奇女無容》、《郭永懷》、《血沃冰花》,話劇《托起明天的太陽》等。其中,話劇《托起明天的太陽》在全國累計演出超四千余場,并獲得第五屆“五個一”工程獎以及第六屆文華新劇目獎和文華劇作獎。京劇《趙王與無容》曾參加紀念徽班進京200周年紀念演出,并獲得第五屆全國優秀劇本創作獎(即曹禺戲劇文學獎)。京劇《靺鞨春秋》曾參加第五屆中國京劇藝術節并獲銀獎。京劇《趙一曼》曾參加第六屆中國京劇藝術節獲并得演出獎。京劇《奇女無容》參加第八屆中國京劇藝術節以及第十二屆中國藝術節,并獲得田漢劇本獎一等獎第一名。京劇《魂斷五國城》曾進京展覽演出并獲得黑龍江省首屆文藝精品工程獎。京劇《霜劍摧花》參加全國新劇目匯演并獲得演出獎。京劇《郭永懷》由威海京劇團上演,京劇《血沃冰花》即將由黑龍江省京劇院上演。另有長篇電視連續劇《生死劫殺·1946》、電影《碧血狂龍》、《喋血黃沙》等由中央電視臺播出。創作的長篇小說《八犬魔女珠》、《第八號囚犯》以及長篇傳記文學《陳文增傳》由國家出版社公開出版發行。除此之外,曾撰寫《日不落·東方大預言》,《杭鋼紀事》等數十篇報告文學以及大量的詩詞作品由國家專業報刊公開發表。


 

楚調悠然抑更揚

——葛詩謙戰“疫”詩歌之時代情思

桑海

庚子春頭,雨雪霏霏,大疫無情,人間有難。詩人葛詩謙身在京城,卻心憂三鎮三楚,徹夜奮筆疾書,以詩紀實言志,累積已成數十首,名之為戰“疫”詩歌。其詩或哀慟疫區的受難者,怒斥庸碌欺瞞和貪婪,或禮贊醫護人員的生命守護,歌頌抗疫之戰中的無名英雄,詩風時而沉郁幽思,激憤悲愴,時而汪洋恣肆,雄奇奔放,筆力雄健,自成一格,不乏見證時代的強音。其中《三鎮邂逅雷打雪——庚子春嘆》和新作《庚子2020:三楚亮魂》(兩首)均以武漢為背景,不但直接指向戰“疫”的中心腹地,有濃郁的詩史色彩,也浸潤著楚地的歷史人文和精神風骨,細細品味,不但可感受到獨特的楚情楚韻,更可體悟其中蘊含的時代情思。

兩詩均出現了大量在地理和文化上標識湖北和武漢的符號和意象,如“楚河漢街,蕭疏撫慰/長江大橋,輕和綽約”“多么經典的黃鶴樓/多么唯美的珞珈山呵”“古琴臺,古曲新彈/晴川閣,晴邀四季/鸚鵡洲,萋碧吟哦”(《三鎮邂逅雷打雪》),“楚河,清清如許/楚魂,悠悠如故/長江兮漢界”“穿行晴川閣穿行歸元寺/穿行楚漢腹地穿行瀟湘宛委”(《庚子2020:三楚亮魂》)。值得注意的是,詩人運用時空穿插造就了歷史的厚重與現實的疊加,如:“三楚懷著三鎮/三鎮擁著三楚/將一則完整的覆秦故事/飽墨淡描”“一槍首義的武漢/就這么被晴雪染白思緒”(《三鎮邂逅雷打雪》),巧妙地把楚地歷史文化中倔強堅韌的性格積淀,與疫情來臨時這一方土地上所呈現的品格相貫通,與戰“疫”英雄城相扣合。三楚大地不但歷史上風云際會、人杰地靈,也是文學尤其是詩歌辭賦的重要發源地,正所謂“泱泱大楚,詩國圣地”,于是詩人感慨“詩乎、歌乎/騷乎、辭乎”,和屈原一樣面向蒼天,“天問,問天”(《三鎮邂逅雷打雪》)。

《庚子2020:三楚亮魂》之《荊楚,猶見屈原》,是楚辭色彩最濃烈的篇什,首先以屈原作為假想的主人公串起全篇,其次用屈原的精神和品格作為詩歌的骨架,再次是化用《離騷》等屈原楚辭作品的辭藻、意象和境界。詩的引言用了《離騷》的句子——“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這是對時間匆匆流逝,光陰拋人而去的感嘆。用在此處,一面似乎是拉近了屈原與讀者的距離,兩千多年的時間倏忽而過;一面也是放眼未來,把當下歷史化,對是非成敗做出預言。“秦時明月不復見/楚韻離騷猶在耳”,雖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但楚辭的聲調仍清晰可辨,屈原的詩還在眾口流傳。不但詩在,詩人精魂猶在。詩中描述,“乘飄幔的橘香和橘魂”(屈原《九歌·橘頌》自比橘樹之高潔),“那位挺頸致遠/那位柄劍長嘯,立直脊梁/襟懷敞向民生,奮鏖瞪目/不懼來風的那個身影”分明就是屈原的形象,再加上一句“衣袂飄飄兮秋蘭為佩”(《離騷》有“紉秋蘭以為佩”)的標志性特征,則可確證就是“憂國濟民的三閭大夫”。

然而,這又不完全是當年那個屈原。他在獨白中呵斥病毒,“決不允恣意將生靈炭涂”,要借用艾草香“卻疾煞毒”,這符合屈原愛護民生和喜歡香草的特質。屈原曾任三閭大夫,其職能是管理王族事務和教育貴族子弟的培養。《離騷》中有“余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如種植香草般培養了一批優秀弟子,可惜很多都變質了,只能“哀眾芳之蕪穢”。詩中以屈原的口吻說“借我的弟子,成勁旅”,這些弟子既是芳草又是賢能,或許彌補了當年的遺憾。順便提一下,歷來關于《離騷》篇名眾說紛紜,司馬遷解為“離憂”,王逸釋作“別愁”,而明人周圣楷把“離”讀做代表火和光明的“離卦”,火有祛除寒瘟的寓意,聯想到武漢“火神山”醫院的命名,或也可采納這種帶有更多亮色的詮釋,《離騷》也可以是驅散陰霾,呼喚光明。

“災患,不是怨悱的理由/碑額不裂,民意自突兀”,經歷了千年的積淀,這位新時代的屈原已更加理性和成熟,懂得了怨誹不能解決問題,時間自然會帶來歷史的公正。他“是屈原且不是古奧的三閭/是戰士絕不是悲憫的大夫”,洗脫了貴族的孤僻、憂郁和愚忠,不變的是憂國濟民,獨立高潔,慷慨大義。“大夫”一語雙關,既是古之官位,又是今之職業。這位“逆行——行大義之義/向死——擇慨然之慨”的新屈原,已不是具體的古人或今人,而是荊楚文化先賢精神的凝結,是諸多救援者群體形象的提煉。這是一個貫通古今的魂魄,其悲壯其雄渾勘“與日月爭光”(《史記·屈原賈生列傳》),令天地變色:“淚灑一顆,也要涌作長江源頭/血拋一滴,亦能澎湃不朽大度”。這樣的形象宛若補天者,又如命運的審判者,在最無助的至暗時刻帶來安心的希望:“眼淚是咸的,孩子別怕/噩夢是短的,母親別哭/庸懶一定會押上審判臺/貪婪一定會釘上恥辱柱/欺瞞一定會掛上曝光板/逃逸一定會寫上罰魂單”。大疫中的荊楚,承載了太多的生死離合,其慘痛已超出了文字的表達力,詩人借屈原——他擁有最著名的祭日和死亡——之口說出十二個字“祭日,不堪霉蝕/死亡,豈容褻瀆”,全詩戛然而止,卻余響未絕,令人深思。

《三鎮,懷劍的人》是《庚子2020:三楚亮魂》中另一首,亦可以看做對新時代屈原精神的續寫。開篇即是“懷劍者,何懼天缺/一越千年為蒼生乃決”。“天缺一角,有女媧”(《三鎮邂逅雷打雪》),大災難來的時候,最需要補天的人,這就是國之脊梁,所謂“懷劍者”。屈原就是這樣的懷劍者,他雖非武者,卻喜好佩劍,而且是長劍,詩中也有“帶長劍兮挾秦弓”(《九歌? 國殤》)“撫長劍兮玉珥”(《九歌? 東皇太一》)“竦長劍兮擁幼艾”(《九歌? 少司命》)的句子;但更重要的,不是手中仗劍或腰中跨劍,而是心中懷劍。屈原的品行和精神就是他胸間之劍,“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雖體解吾猶未變”(《離騷》)的勇猛執著,“不能變心以從俗”(《涉江》)的高潔堅韌,“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漁父》)的獨立自省,“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離騷》)的淑世情懷。這樣的懷劍者跨越千年而來,誠如魯迅先生《故事新編》里的女媧、大禹、墨子,“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這樣的懷劍者形象,和屈原一樣跨越時空復合而成,在庚子武漢這樣一個特殊的時空和心理焦點出現了,因而能夠“契入我的思想、夢和靈肉/契入我的筆管和精神”。

這位懷劍者不是“線裝書”或“竹牘”里的古董,而是活生生可感知的人,“就這樣有血有脈的他走向我/仰天長笑兮,刪節左右因循”。他的氣勢不凡,懷劍“如天空懷著日月”“如大地懷著江河”;他胸中錦繡,一睨古今,“聽黃鶴樓回游的鶴翅之聲兮/順便把李白沒題的那首詩添上”;他樂觀放達,“不怯人煙寥落暮天愁”;他行囊簡單,從容忘我,腳踏實地;他果斷堅毅,嫉惡如仇,“大轍在手,毫不紊厘不亂”“擊刺可穿甲,橫豎挑乾坤/一串譫語被寒光戳穿/一則讖語被寒光戳穿”;他深愛國家人民,“在三鎮做出震撼的回答”,足以“佐證一個民族的強勁和基因”,其愛甚大——“借得三月,莫遲到/信手拈來一個愛/信手放大一個春”。

楚歌抑揚頓挫,調緩而長,擅表現凄涼抑怨之情。葛詩謙的戰“疫”詩歌,其詩風正如楚歌楚辭般抑揚頓挫,其整體色調卻是先抑后揚,與疫情的變化相表里,從二月《三鎮邂逅雷打雪》《庚子春頭雪》的雨雪霏霏、泣血悲鳴,到三月《庚子2020:三楚亮魂》的試探春風、暢想光明。中國詩壇經過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解構潮流,在這個平凡的時代,寫大詩不易,寫頌歌更不易,然而“國家不幸詩家幸”,特殊時期的獨特感懷,卻因其大氣悲壯而別有動人性情的力量。從屈原到懷劍的人,放飛想象力,在歷史、神話和現實之間遨游,既是對平安春信的祈禱,也是對武漢三鎮補天者的禮贊,應和著千年楚情楚韻,或可給這個時代留下一些鏗鏘有力的新聲。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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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海,清華大學文學博士,曾任《清華大學學報》編輯、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現任《澳門理工學報》編輯、清華大學《數字人文》雜志編委,兼任全國高校學報研究會青年委員會副主任、澳門詩社理事。參與創辦“中國高校系列專業期刊”,并發起“學術期刊文學編輯論壇”。曾獲首屆中國高校社科期刊青年編輯業務技能大賽一等獎,全國優秀編輯學論著獎。近年主要從事文藝理論、新媒體、數字傳播研究,在《文史哲》《南京大學學報》《清華大學學報》《國外理論動態》《傳媒》《澳門理工學報》等期刊和《人民日報》《工人日報》《中華讀書報》《中國圖書商報》《中國社會科學報》《聯合報》等報紙發表多篇論文或評論,并被《新華文摘》、《高等學校文科學術文摘》、人大復印資料等轉載。此外有《多元化路標》《商者無域》等多部文學作品出版或在報刊發表。曾策劃編輯“語文新課標必讀叢書”“高中語文選修課程資源系列”“中小學誦讀系列”“華德福教育系列”等多種人文教育類圖書。



靈魂如雪 .歌如雪 

----讀葛詩謙詩歌感懷

錦城小我

公元2020年初,新冠病毒疫情突然爆發,并蔓延全球,一場人類社會家園保衛戰打響。偉大的中國在習近平總書記英明,果斷的指揮下,為打贏這場人類與病毒的大決戰,全國軍民萬眾一心,各條戰線行動劃一,枕戈待旦,鐵血出擊!彰顯岀東方大國的無窮魅力。

共產黨員葛詩謙第一時間心馳武漢。

詩人葛詩謙先生秉筆代戈,以詩當歌,第一時間吹響了和英雄們共生死,同進退的戰“疫"號角。40天瀝血長歌;40天徹夜不眠;40天忘我鏖戰;40天熾情如火!

完成并發表了40多首“戰疫”系列詩歌巨獻!

這是他40載不懈的堅持和追索;

這是他40載厚積的噴發和展現;

這是他40載夢魂的軒驁和宣言;

這是他40載如雪的人生和旗語!

葛詩謙先生從18歲時兩次得到現代詩歌泰斗艾青,藏克家先生的榮寵中走來;

從人民日報刊發的《北方一串金黃的歌》聲中走來;

從亞運會主題詩《中國,是自豪的東道主》的大獲殊榮中走來; 

從160多篇,數百萬字恢宏書寫著名企業的報告文學中走來……

葛詩謙“戰疫”系列詩歌作品,以“蘭”詠贊白衣天使的美麗與堅強;以“梅”歌頌英雄城武漢的意志與擔當;以“劍”激揚大國領袖的神采與風范;以“雪”吟哦百姓民生的良心與祈愿……一字一刀,血紅雪白,有鬼斧神工的巨幅靈魂雕塑;也有薄如蟬翼吹彈可破的精雕細琢,沁人心脾,刻骨銘心,催人淚泣;更有讓人血脈噴張,向死無悔頓生英勇之氣的豪邁!

葛詩謙“戰疫”系列詩歌,已經“東風快遞”一般,由其家鄉邊城富錦一一祖籍蓬萊迅速傳遍全國;由文化富錦市-一一“東北小延安”佳木斯一一黑龍江省一一乃至走向光人民網一一新華網一一光明網;由國內走向香港一一澳門一一乃至海外洛杉磯華人網;由報端媒體走向企業;由網上走向人心,得到了來自詩歌界、文學界、書畫界、戲劇界、評論界、企業界等多位權威大咖們的嘖嘖嘆謂和經典點評。實現了春天腳步一般的拓延,實現了化詩歌為精神,化精神為力量,化力量為發展的華美時空穿越。

葛詩謙“戰疫”系列詩歌成為網紅,是當今的一種傳奇,也是一種必然!文藝服務社會,詩歌作為文藝先鋒理當肩負使命,沖鋒在前。社會發展中,企業是最現實的集體,對企業發展效益無關痛癢的事,企業從來不會輕易去做,尤其像萬豐集團,遠東集團,魯花集團,尖峰集團等等這樣的重量級企業,能夠把葛詩謙“戰疫”詩歌作為企業文化的文本,董事長親自撰稿評論,并得到廣大員工的集體學習撰寫心得,確實稱得上又是一個傳奇! 

葛詩謙“戰疫”系列創造了從遠方走進現實!

葛詩謙“戰疫”系列成為了提振

精神的食糧!

葛詩謙“戰疫”系列更待人民的鑒閱!國家的鑒閱!時代的鑒閱!歷史的鑒閱 !

著名企業家陳愛蓮說:“歌(葛)以詠志、詩禮傳家、謙遜向上。在黑暗中溫暖自己的同時也照亮了別人,為抗疫作出了另一種形式的貢獻。” 

葛詩謙說:“忠誠與擔當,規拒與考量,思想與臂膀,偉大的中國共產黨恰切的詮釋了新時代團結協作的不竭力量。只有真正這樣的團結協作才能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一個又一個輝煌。只有真正這樣的團結協作才能書寫復興、超越與偉大。”

葛詩謙說:“詩在雄魂在,心正地不偏,放眼量世事,激越五千年”……

我一一作為忠實于葛詩謙先生詩歌作品35年的鐵桿粉絲,時時刻刻關注著先生每一篇作品的問世。我想說:先生“戰疫”系列詩歌,是生命的唱響,靈魂的剖白,天地的呼喚 ! 就像“雪”一樣無色潤千卉,千年未改心!

那么,就讓我引用先生在他五十五歲生日那年的一首(口占)自勉詩,來表示我對先生的崇拜和敬仰吧一一

生猶置此日,五十五歲何?

稟然攜名去,大闕一路歌。

縱橫貫南北,東西無楚河 !

居京酬大有,詩業賴天澤。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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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小我,一個關注葛詩謙先生35年的忠實粉絲,愛好讀詩、品詩、寫詩,聆聽先生教誨也有拙作300余篇。現在三峽集團子公司就職。



史詩般地活著

——有感葛詩謙老師的詩和人

陳高鵬

這個春節,新冠疫情冰冷了中國,人心,卻更加溫暖起來。

眾志成城,是我們這個多難民族最關鍵時刻,每一個人的肌體體溫和自覺反應。

也是這個春節,難得“閑暇”的葛詩謙老師,身在北京,心系武漢,時刻關注那里的疫情,時刻關注那里的民生……他連續幾個通宵,熬紅了雙眼,為武漢人民、為抗疫戰士濃情潑墨創作了一系列詩作,瞬間便紅遍了大江南北。

詩歌評論界、文學理論界、新聞界、小說界、戲劇界,以至于企業界、律師界大咖或國手紛紛點評,有人說葛老師的作品喚醒了沉睡的、抑或是無病呻吟的中國詩歌;有人說葛總的詩有雪魂、有詩魂、有靈魂;有人說葛老師能夠讓中國詩壇再次迎來崛起的春天……

總之,雖各抒己見,但都是一種褒獎,一片喝彩。

葛總是帶我走向報媒的引路人,是我的良師,也是益友。這些都源于葛總的風范、謙虛、豁達和包容。

詩如其人,詩見其性,詩顯其愛。葛總的詩,與葛總的風骨一樣不一般。

葛總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進京,一半是源于他為1990年亞運會創作的主題詩《中國,是自豪地東道主》,獲得了二等獎(一等獎空缺),排名還在紅極一時的亞運會宣傳曲《亞洲雄風》之前;一半是夢想的召喚,葛總從遙遠的黑龍江逐夢北京。正如葛總在《雪之獨白》中寫道:“我就是雪,那片北方薄薄的雪,縱然單純也有憧憬,縱然單薄卻要覆蓋整個世界。”

葛總就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內心真摯懷揣夢想的人,一個具有強烈性格的人,如他筆下的雪,“一熱我就軟,越冷我越硬”。

葛總在創作的世界里,不苛求標新立異,但自成一格。這些,不僅是知識的深厚積淀,也是特有的眼界格局,更是他深沉的愛。正如他在《京都:庚子春頭雪》中那一句“誰的疼都是我的痛,誰的痛都是我的疼”。葛總是真疼,疼在骨子里,痛在那份深情的中國心上。

《構筑企業形象工程:中國龍,走向新世紀》大型報告文學巨作,就是葛老師當年策劃并率領我們采訪、編輯完成的。我們秉承樹立“企業的社會形象、品牌的市場形象、企業家的人文形象”,采編覆蓋了整個中國知名企業。

這種弘揚正能量的主旋律報道,尤其是獨到的視角,全方位、多角度、深層次的采寫思路,吸引了無論是國企,還是民企的廣泛關注,他們也被這種堅持輿論引領的創作所感動,紛紛鼎力支持。這在當時的新聞界、文學界、經濟界乃至于政要界都產生了重要影響。并為此持續了十幾年,掀起了為企業和企業家秉筆豪歌的巨強音,影響力至今無與倫比。

恰恰在那時,葛老師首次提出了獨到的“兩前文學”理論,直至中國市場經濟建設最前沿,直至中國現代企業制度改革最前端,并成為堅定執著的實踐者。

從此,他把酒“茅臺”,放歌“海爾”,點亮“長虹”,香溢“魯花”。

他笑吟“沈飛”,筆擎“玉柴”,引吭“一汽”,縱情“寶鋼” ……

他帶領我們創作團隊與數百位中國優秀企業家傾心交流,傾力合作,那些企業是支撐中國經濟的標桿型企業,是構成模式型的企業,而我們,一樣是旗幟,一樣追求卓越。

葛老師經常講,毛主席說,文藝為誰服務,怎么服務。我們必須秉持文學為社會服務、文學為時代服務,文學為黨和人民及市場經濟發展服務的宗旨。中國企業和企業家是中國市場經濟發展的主力軍,為企業家立傳,為企業立品牌,是我們義不容辭的使命。

胸中有火,肩上有旗,腳下有路。這就是葛老師史詩般活著的強大基因。

近幾年來,為了推進法治國家建設,為了維護企業合法權益,葛老師又奔波在為中國企業發展保駕護航的路上。他說,秉持良心,為企業爭取更多的公平和良好的發展環境。無論做什么,都要有價值,有意義。

最近幾年,我被報社派駐到河北記者站工作,和葛老師的見面少了,每次電話問候時,葛老師都鼓勵我用心去書寫每一篇有溫度的作品。

每次得知葛老師辦成了不少的大案、難案、死案,我很欣慰,但感覺不到他的喜悅。他說,接手的每一個案子,都是難啃的硬骨頭。這其中,不乏冤假錯案,不乏人為障礙。他憂心每一個不公正,他又挑戰每一個不公平。

今年春節,讓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葛老師詩歌里流淌的雄風,有血性,有風骨,有中國味道。

為什么葛老師總能一鳴驚人,總能力挽狂瀾?他的詩,為何激蕩人心?

我想,就是葛老師心中裝著世界,胸懷裝著中國,憂思里有著人們。

什么是史詩般地活著?

“忘記自己的存在,將存在變成一種責任。”葛老師一語中的。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不乏史詩般的實踐,關鍵要有創作史詩的雄心。

歌者,詩人,大詩人葛老師,作為您的學生和朋友,我對您充滿期待,您的各界朋友對您充滿期待。詩壇期待你,中國期待你!

放歌何止荊楚大地,縱筆亦為整個中國。

葛老師,我深深地相信,您一定會按照習近平總書記的殷殷囑托,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引下,再創偉大詩篇。

大詩人葛老師,你的雄心在,你的詩雄風亦在!

作者簡介

 

陳高鵬,1977年出生,祖籍山西運城,定居北京,中共黨員。現任商務部國際商報地方記者站負責人,中國資深傳媒人。歷任人民日報《市場報》記者、經濟日報《名牌時報》主任、中國貿易報《中國模式》周刊主編。

2005年,提出中國模式需要中國精神,中國力量。2013年,倡導中國企業家“與國家共榮,與國際共商。”

創作愿景:努力書寫和必將流傳的,將是一座精神家園。

座右銘:筆耕中華大地,笑作萬里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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